的缎棉被里整日里受不尽的缠缠绵绵,享不尽的恩恩爱爱,这种魂消魄
潘强对她们信誓旦旦,一定老老实实忠心耿耿的效犬马之劳也不曾抵消两个女人
束和提放,两个女人将潘强的衣裳全部收拾隐藏起来,没人看护他时将潘强捆绑
苟且偷生趁势逃跑的念头。即便这样,赢香和香雀也并未丧失对潘强的严密的约
潘强在她们编织的缎棉被的网丝里苦苦挣扎的凄惨样子,赢香和香雀就感到格
外的开心和愉快。潘强在香软温柔的缎棉被包裹捆绑施虐威逼和赢香的缠绵香
艳沁心酥肺的女人艳体肉阵地诱惑下,终于彻底消出男人的尊严和骨气,打消了
论潘强怎样的求饶,赢香和香雀这两个女人,就好像两只毒蜘蛛用厚厚的花花绿
的道理了。赢香笑嘻嘻的说;这就叫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我们以
到赢香卧房里的一件太师椅旁,香雀先在太师椅上摊开上两床更厚的缎棉被,
两个女人用力将被香软的厚厚缎棉被包裹捆绑的潘强搬到太师椅上,香雀将摊
开的厚厚的缎棉被两边合拢,赢香用长长的丝绢将潘强连人带被牢牢捆绑固定
在太师椅上,再蒙上两床厚厚的缎棉被,两个女人看见潘强坐在太师椅上犹如
两个女人将潘强用厚厚的香软缎棉被卷成缎棉被卷,绳捆索绑,搬到杨戢放
散的滋味受点棉被包裹捆绑又何尝不可啦。香雀的话更绝妙了;公子,甘效犬马
就是对主人百依百顺,俯首贴耳,不知廉耻,不辞辛苦。所以,赢香和香雀感到
潘强还没有达到这种境界,必须对潘强从肉体和心灵实施一种更加凌辱更加残酷
的折磨方式使潘强在一种精神崩溃般的感受下变成一名供她们享受的人肉工具。
裹的严严密密,男人的命根被套上棉套子从根部扎紧系死,赢香用一件柔性物品
坐在刀尖上一样,身体刚一接触到椅子的底部就不由自主的反弹后又重重的落下
再反弹,太师椅摇摇晃晃,潘强的身体在晃动之中承受着非人的折磨,潘强越是
狂书生身体内堵塞着东西,现在明白我们女人为什么离不开男人的道理了。赢香
笑嘻嘻的说;这就叫晃晃悠悠太师椅,凄凄惨惨神仙床,我们以后就让书生睡在
太师椅的下面给我们当人肉垫子,那样一种滋味一定是妙不可言。制很是得意,
香雀笑道;这个狂书生身体内堵塞着东西,现在明白我们女人为什么离不开男人
绕过来缠过去捆绑固定。两个女人对自己的发明创制很是得意,香雀笑道;这个
几次被他挣扎的滑落下来,赢香和香雀将潘强身上的缎棉被从太师椅下用绳子
扭动,太师椅越是摇晃的厉害,使潘强体内的堵塞物品在撩拨着潘强的欲望,这
种情欲使潘强痛不欲生。被扎紧系严的男人的命根憋屈的让潘强发疯发狂的在太
师椅上胡乱的扭动,这样更加增加了潘强的痛苦。蒙在潘强身上的两床缎棉被
对他的完全信任,赢香还笑道;公子既然愿为我们效犬马之劳,就暂时受点委屈,
后就让书生睡在太师椅的下面给我们当人肉垫子,那样一种滋味一定是妙不可言。
卷成的长条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