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铺好,退出卧房,将卧房门掩上,守候在厅房门外,以防不测。赢香见香雀退下,
心耿耿,夫人可别忘了我的相助之情。赢香说;我们二人,名为主仆,实为姐妹。
第二回『绣榻温柔囚书生,被缠绵裹情郎
潘强褪去衣裳撩开帐,身体却犹如被人点了穴似的楞住了,只见赢香身子
侧卧一只玉手托着脸颊,一只玉手托着她的右乳,双眼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潘强,
一床大红鸳鸯戏水的缎棉被盖着赢香双乳以下的部位,一条纤纤雪白的大腿有
意识的暴露覆压着被上,赢香见潘强像傻子似的呆呆的站在绣帐外面,憨态可
掬的神情惹得赢香取笑道;公子好失男人气概,难道妾身就是这般的吸引公子吗。
公子还是快些上榻安歇吧。潘强经赢香点拨,方才觉得失态,急忙爬上绣榻,揭
开被,一对偷情鸳鸯身子如蟒蛇缠树,欲火似枯木逢春,两人在锻棉被里只
弄得绣床摇曳的晃晃悠悠如情波泛舟,被涌动的起起伏伏似云海踏浪。那潘强
虽说是文弱书生,却天生男人神力,赢香本是风尘女子,几年未尝男人滋味,遇
上潘强有如此长久不衰的神力,欢喜的将自己在风尘之中的各种招数悉数搬出,
几乎要把潘强身体的精髓掏干吸尽。
潘强和赢香在绣床被里缠绵悱恻,赢香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潘强的胸口,
将自己的两个奶头使劲的抵住潘强,花容绽放,嬉笑道;公子,看不出来,你这
般孱弱的身体,却犹如玉带缠身,金刚再现。潘强笑道;夫人藐奖,折杀小生了,
小生凡体肉身,受之父母,能为夫人效劳,已是三生有幸了,怎敢妄自菲薄。赢
香见潘强不仅身体力行,还口蜜心巧,这般女人眼里的情种,让赢香心里的女人
的情欲一经挑拨,怎能立即熄灭啦。赢香双臂合拢,娇羞的说道;公子,难得我
家老爷外出帪灾一个多月,常言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段时间公子可否就在
我的内宅住下,你我随时随地的男欢女爱,不负美好时光。赢香的挽留却把潘强
吓得七窍失去了五窍,潘强虽是偷情高手,采花浪子,但是,潘强却知道久卧花
丛里,是祸不是福。仅凭杨蕺在朝中的权势,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就是不死也得
扒层皮,所以,自己斗胆地偶尔在赢香身上尝尝贵夫人的鲜艳,已是狗胆包天了,
要自己做个痴情郎专注于某一位女人,在朝中重臣的妻妾的内宅里长住偷情,万
一被人发觉,自己的小命可就玩玩了。这潘强色胆包天,但尚未失去理智,况且,
赢香的风姿艳体自己已经享受了,犯不着再呆在她的内宅里如坐牢一般的供赢香
来品味自己男人的魅力。潘强说;承蒙夫人厚爱,小生本该应承。只是,小生应
考功名,实在是爱莫能助。赢香见潘强不答应,立即哭声盈盈;公子好不心狠。
妾身只从被老爷从花楼娶回家里,男女之情,人伦之爱只是水中明月,镜中鲜花,
妾身也只能苦苦哀叹,默默承受。妾身虽是风尘女子,但也懂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恪守妇道。这七八年了,妾身的女人的情欲已是万念俱灰,不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