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毛太多了,我先给去掉。”说着把火苗凑到阴部,浓密的阴毛在烛火中发出一股烧焦的臭味。
张邦昌痛得大叫,韦贤妃道“不许喊!一个大男人,还吃不住这点痛么,你再喊,立时就阉了你。”
张邦昌吓得不敢吱声。
“这就对了,若是你乖乖的,我一高兴,说不定给你点好处。”
火苗继续舔噬着阴毛,张邦昌咬紧了嘴唇在忍受着。不大一会儿,阴毛被烧光了,阴茎和阴囊突兀在那里,显得十分丑陋。韦贤妃放下蜡烛,把软软的阴茎握在掌心揉捏着,道“这会怎么软了?”忽然,她妩媚的一笑,举起纤纤素手,搓揉自己肥嫩的乳房“张皇上,你瞧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
张邦昌望着她风骚的样子,一时忘了疼痛,舌头舔了舔嘴唇,道“很大、很白。”
“你想不想吃奶啊?”
“想——想——”张邦昌喃喃的低语,肉棒又涨得铁硬。
“先给你吃点油,可不准喊哪。”韦贤妃脸带微笑,举起蜡烛一斜,滚烫的烛油滴落下来,滴在大龟头上。张邦昌只觉一阵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阴茎又软塌塌的垂下。韦贤妃朝阴部踢了一下“哼,真不识好歹。”
“啊!”张邦昌痛得差点晕过去,不由得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
“别装蒜了,快起来。你强奸我的时候挺像个男人的,现在怎么不行了?宫女,把刀子拿来。”韦贤妃手拿雪亮的小刀,在张邦昌的阴茎上刮来刮去。
张邦昌吓得魂飞魄散“不要!不要啊!我再不敢了。娘娘大人大量,饶了我吧,以后娘娘叫我做什么都行。”
“是吗?我要你做我的狗。不许再叫娘娘,要叫主人,听见没有?”
“是,是。我是你的狗,主人。”
“是一条母狗!”
“这——是,我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的奶子怎么这么小,要想法子弄大点。宫女把那边的夹子拿过来。”韦贤妃拿起一只夹子,往张邦昌的小乳头上一夹,张邦昌痛得刚想喊,看见韦贤妃冷酷的眼神,只得忍住。韦贤妃又在另一只乳头上夹上夹子,然后点头道“很好,现在主人要看母狗怎么被操,你快趴着,把屁股抬高。”
张邦昌迟疑了一下,韦贤妃大怒,从旁抓起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抽过去,张邦昌的胸膛上立刻起了一道血印。韦贤妃狠狠抽打着“竟敢不听主人的话,我打死你这条母狗。”
张邦昌在地上打滚,胸脯、背脊、屁股上暴起道道血印,“不,不要打了——饶了我吧,我服从主人——”张邦昌像狗一样趴下,撅起屁股。
“这样才乖。”韦贤妃拍拍他的屁股,扭头朝那边正在干郑皇后的刀疤脸道“主人,你要不要过来操我的母狗。”
刀疤脸正猛操郑皇后的小穴,哪里舍得放下,气喘嘘嘘的说“贱货,你叫大胡子操吧,我这儿忙着呢。”
韦贤妃笑说“是,主人。”又去求大胡子。大胡子上前,分开张邦昌的两瓣臀肉,挺起肉棒,狠狠插进了张邦昌的屁眼。张邦昌感到自己的屁股要被撕裂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摇晃着屁股挣扎,想逃避但又不敢,只能痛苦的呜咽。
“好极了,用力干,操烂他的屁眼!”韦贤妃兴奋地高喊。
大胡子快速有力地抽插着,感到那屁眼儿十分紧密,道“皇上,你向来在外厮混,不想这后庭竟没被人操过,今儿让我拔了头筹。”他大为兴奋,越发有力的干着。
“啊!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