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他的小弟弟放在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小窝里不停的捻,然后把它夹在脚趾中间。她的脚趾很长,所以很轻松的就做到了这一点。她夹的力道时紧时松,频率时快时慢,自由自在的玩着,张邦昌默默的跪着、忍受着——。
韦贤妃一边玩弄着张邦昌,一边厉声对下面的大臣们说:“我把规矩说一下:一,在哀家面前你们永远是跪着的,除非我有指示;二,以后不要再叫哀家为韦贤妃,一律改称哀家为‘主人’,哀家叫你们为奴才,脚奴或者性奴;三,哀家命令一发,你们必须无条件执行,不许自作主张;四,哀家的赤着走路的脏脚由你们负责来舔干净。听话有奖,犯错要罚。你们听明白了没有?”大臣们爬在地上磕着响头说:“是,主人,奴才们明白了。”韦贤妃嫣然一笑:“好,算你们识趣,今天就让你们好好替哀家洗洗脚。哈——”
大臣们连忙点头,口中说到:“谢谢主人的恩赐。”
就在韦贤妃旁若无人大肆戏弄百官时,昨晚玩弄韦贤妃的男人,金兵的统帅完颜赛里走进了金銮殿。韦贤妃马上吓得浑身发抖,从龙椅上爬了下来,低着头跪在地上。完颜赛里很自然地在龙椅上坐了下来。
韦贤妃想起了过去那些不愉快的经验。忍着不叫出来,两手扶着地。
“早——早安,主人,我是性奴隶韦贤妃脚奴,主人吉祥!”用发抖的声音说着,将她那长而华丽的睫毛向下看。
完颜赛里用脚踏在她那张开的大腿。
“啊!是的,主人!”两脚的脚趾也在发抖着而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不是说没人管得了你吗?”
“脚奴不敢,脚奴该死,脚奴知道错了,求主人饶了脚奴的狗命吧。”
“哼,贱货!你倒挺舒服的,你只给我一个人舔脚,却让所有的大臣给你舔脚,比我还会享受啊!哼!我告诉你!你不但要对主人,而且要对那些阶级在你之上的女奴隶都必须绝对服从,如果被我得知有违反命令的事,那我马上会废了你当女皇的资格,不再让你做女皇了,你听到了吗?”
“是,主人。求主人让母狗性奴继续做女皇。性奴一定乖乖听话,替主人办事。”
“昨天命你光着双脚上金銮殿,你有没有执行了。”
“有,主人。奴婢乖乖地赤着双脚来到金銮殿的,请主人检查。”韦贤妃躺倒在地板上,高高地举起自己那双妖妖娆娆的赤脚,脚趾头一翘一翘地,以表示对主人的恐惧和屈服。
“以后你就给我乖乖地赤着双脚上金銮殿来,听到了没有?对了!刚才忘了帮你穿戴另一件衣服,现在帮你戴上吧!”完颜赛里拿出项圈走近韦贤妃,一下子项圈就戴在韦贤妃的脖子上了。
“咻——啪!”完颜赛里一鞭子打下去:“该怎么回答呀?”
“是!主人!”
“只要你以后忘了主人的命令,主人就会惩罚你,知道吗?”
“是!主人!”
“好!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韦贤妃很小声地说。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一点!让大臣们都听听。”
“我——我是主人饲养的母狗性奴!”韦贤妃再说了一次。
“嗯!很好,别再忘了!”
“是!主人!”
“过来,用你的嘴服侍主人!”
完颜赛里看到韦贤妃打算站起来,立刻又一鞭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