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去玩弄。白天韦贤妃在宫里高高在上一副假正经的傲慢样,晚上则身着盛装前往金兵营中,给金兵们做最下等的性奴,什么下贱淫荡的事都会做,一点假正经的样子都不敢装。第二天早上回宫时韦贤妃都穿着下贱的衣服,有时甚至赤着双脚很狼狈地回来,宫女们己经习惯了。
韦贤妃虽然几乎赤裸,狼狈不堪,但在奴才们面前仍然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傲慢样子,她冷冷地对跪在一旁的宋徽宗说:“老家伙,过来。”
宋徽宗心中有点不悦但还是照她的话,走到她的面前,她示意宋徽宗跪下,接着打了他几记重重的耳光。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脚奴,专门给哀家舔脚,在哀家面前不许用脚走路,要象狗一样爬行,知道吗?”宋徽宗点头表示明白,马上又换来两记重重的耳光:“我的问题要礼貌的用口回答,还要尊称我为主人,现在完全明白了吗?”
“明白了,主人。”
“舔我的高跟拖鞋。”
宋徽宗正想低下身舔韦贤妃的高跟鞋面,韦贤妃立即用鞋底挡着他的嘴:“舔鞋底啊。”鞋底这样脏,宋徽宗以前从未试过,不禁在犹豫。
“不想舔就尽管出声吧!”
“不不,脚奴不敢,脚奴舔!”
其实宋徽宗心里真的不想,但是不敢开口说,因为现在朝庭里的大权都在韦贤妃手里,韦贤妃已经是女皇,自己已无力反抗她了。接着韦贤妃将鞋子脱去,让他拿着来舔。
“舔得干净点,我一会儿会检查。”说着韦贤妃便入了睡房,留下宋徽宗在厅中舔鞋,他很用心的舔韦贤妃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