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很年轻噢。”
李师师脸上带着温顺的微笑躬身道:“主子取笑奴才了,奴才今年三十一了。论年轻漂亮奴才哪敢和主子您相提并论。只是奴才平时清心寡欲,万花楼上的事情多半是妈妈一手打理,所以奴才只是比母后显得年轻点而已。”
韦贤妃道:“原来是这样,清净淡定的确是可以养颜。你到我身边来,我倒想和你比比谁的肌肤更水灵呢。”
“奴才哪敢和主子比呀。”李师师口里说着,上前在韦贤妃脚下跪下。
韦贤妃吩咐道:“抬起脸。”抽出一只赤裸脚儿,伸到李师师仰起的脸蛋边比拟着,笑着对一边侍立的鸨头道“你是出名的直性子,你来说句公道话,我的脚儿和师师的脸蛋谁的肌肤更水灵?”
“是。”鸨头上前仔细欣赏着韦贤妃那线条优美肌肤胜雪的玉足,李师师虽然脸蛋也白皙娇嫩,一比之下却显得黯然失色,即使是扑了层淡淡的粉底,还是没有韦贤妃玉足天然肤色的晶莹剔透,丝缎般的肌肤散发着淡红色闪亮的光泽。一时眼睛直勾勾看着韦贤妃玉足竟然看得痴了。
韦贤妃掩嘴“噗哧”笑道:“你看够了没有?”鸨头这才回过神来,忙收回目光“扑通”双膝跪下,连连磕头膜拜道:“奴才唐突主子高贵美丽仙足,罪该万死——奴才该死——娘娘千岁千岁——”
韦贤妃将那只赤裸玉足高贵的踏在李师师的双乳上,鄙夷的打断道:“原本是我叫你看的,何必惶恐得这样语无伦次,哪里还象平时那个高傲贵气,精明能干的万花楼鸨头了。”
鸨头五体投地拜伏道:“在比仙女还美丽高雅的主子面前哪个凡人能不失态啊,何况如今我们只是主子您卑微的奴才。”
韦贤妃低头看着昔日号称天下第一玉女的李师师正跪着弯下脖子忍不住用嘴唇亲了一下自己的脚背,一脚将李师师踹翻,冷笑呵斥道:“死奴才,别弄脏了哀家的脚儿!什么精明能干,什么清纯脱俗,做了奴才都是一样的下作嘴脸,真是让人扫兴。”
鸨头,李师师跪伏地上不敢申辩,只一个劲连连磕头。看得宫女们目膛口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耳闻中的花容月貌,温婉灵秀的李师师在她的主人面前原来是这种下贱的货色。
韦贤妃倚在沙发里,一只脚踩在鸨头身上,叠架起修长美腿,冷冷道:“好啦,别把我的地板磕坏了。师师你就给哀家做专门侍候哀家双脚的脚奴吧。”
“是,谢主子恩宠。”李师师立即卑恭的爬上前,笨拙的用嘴叼起主子踢落在地上的那只绣花高跟拖鞋,送到主子玉足边,见主子没有要穿的意思,便叼着拖鞋跪着侍侯着。
韦贤妃冷艳一笑对鸨头道:“你先跪安吧。师师留下来侍候我就行了。”
“是,主子。鸨头恭敬的磕头站起身来,偷偷的用眼角瞄了一眼口里叼着高跟拖鞋跪在韦贤妃脚下的李师师,心里叹息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韦贤妃娇慵的躺在柔软舒适的沙发里,瞟了一眼直挺挺跪在下面的李师师,李师师口里叼着自己的高跟拖鞋的鞋尖,已经累得满头大汗,脸胀得红红的,显得分外楚楚可怜。
韦贤妃嫣然一笑:“把鞋儿放下吧。别掉到地上摔坏了我的名贵鞋儿。第一次做脚奴能叼这么久也算不错了。”
李师师小心翼翼弯下腰将拖鞋轻轻放在地板上,磕头道:“奴才没用,奴才没用。”
韦贤妃笑道:“没关系,我倒也没指望你能象其它奴儿那样灵巧的为我叼鞋衔袜儿。只要能看见你这样气质出众容貌清新的女人跪在我脚下,我心里的感觉就很好了。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