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也是那样的下贱,后来金兵来了,那些所谓的女主人们纷纷跪在地上,还是一样的下贱,其实女人都是贱货,一旦被打骂都会乖得象狗一样,一想到这她就害怕,下定决心要乖乖听话了。
傲雪公主身着黑色女王皮衣,手里拿着狗链和皮鞭,高高地抬着头来到韦贤妃面前。
“贱婢韦贤妃恭迎女王,贱婢乖乖,贱婢听话。”韦贤妃低声下气地说着下贱的话。
“哼!进来吧!”傲雪公主看都不看韦贤妃一眼。
“是,主人。”韦贤妃乖乖地跟在傲雪公主脚下,爬进了营内。
“主人命你晚上去侍候他们,你好大的胆子,到现在还不去?”
“贱婢该死!贱婢该死!求主人饶了贱婢的狗命。贱婢马上去接受主人的调教,侍候主人。”韦贤妃低声颤抖着说。原来韦贤妃把这事给忘了。
“贱货!贱骨头!不挨打就不听话!”傲雪公主一脚把韦贤妃踏在脚下,用力地揉捏着韦贤妃的乳房。傲雪公主自己也经常被她的主人这样揉捏乳房。
“谢谢主人的调教。贱婢以后再也不敢了。”韦贤妃含着泪水哀求着。
“把我的鞋子脱了。”
“是,主人。”韦贤妃知趣地用嘴脱下了傲雪公主的白色性奴高跟拖鞋。
“抬起头来。”
韦贤妃乖乖地抬起了头,“啪啪啪”傲雪公主用脚扇打着韦贤妃漂亮的脸蛋。
韦贤妃含着泪说:“谢谢主人赏赐贱婢的耳光。”
“哈哈——”傲雪公主旁若无人地大声淫笑着,把狗链拴在韦贤妃的脖子上,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鞭,厉声说,“把你的高跟拖鞋脱掉,主人说了,以后不仅在主人们面前要赤着双脚,还罚你回朝后上金銮殿时也要赤着双脚,以让你能在金銮殿对你的奴才发淫威时能记你下贱的性奴身份。”
“是,主人。贱婢一定乖乖地赤着双脚让主人玩弄。赤着双脚上金銮殿以记住贱婢下贱的性奴身份。”韦贤妃说着赶紧脱下了脚上的黑色性奴高跟拖鞋,回头对宋钦宗和宫女们冷冷地说:“哀家去让主人玩弄,你们在营地里把哀家的鞋子舔干净,哀家回来时还要穿呢。”
“是,娘娘。”宋钦宗和宫女们赶紧拾起韦贤妃的高跟拖鞋,认真地舔了起来。
“啪!”傲雪公主在韦贤妃的屁股上又抽了一鞭说:“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走!”
“是,主人。”韦贤妃跟在傲雪公主脚下,象狗一样被同样是女性奴的傲雪公主牵着爬出了军营,去接受金兵对她的非人折磨。
韦贤妃赤着双脚跟在傲雪公主脚下被她牵着,象狗一样爬到了金兵的大营。
在金兵大营里,完颜赛里和众金兵金将正在饮酒作乐。在座的还有完颜赛里故意派人去叫来的数名北宋议和大臣。
韦贤妃没想到她的奴才也会在场,自己象狗一样爬进来的狼狈相竟然被这些奴才都看到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大臣们比她更为吃惊,平时看到的韦贤妃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高贵样,今天竟然赤着双脚,脖子上拴着狗链,被一个金兵的女性奴牵着跟在她脚下狼狈地爬着,一点也没有平时在自己面前时的高贵傲慢的女王样。议和大臣虽然看到自己的主子被金兵如此羞辱,也不敢有半点反抗,只是纷纷忙起席跪在韦贤妃脚下和平时一样向韦贤妃请安。
“微臣叩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平身吧。”韦贤妃虽然象狗一样趴在地上,但仍不失在自己奴才面前的威严冷冷